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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被他囚禁着,回家的念頭早就像容易散開的人羣一樣,幾乎忘了逃脫的想法,因為害怕失去,也許我曾經習慣過着沒了他的日子,這種撕裂般的痛苦,猶如一千枝毒針一樣多麼悲慘,每天卻以淚洗面着,再不能抵擋到它帶來的衝擊。怕'他'會發覺我擅自離開,然後像微風一樣隨心所欲地喪失了蹤影,連影子都沒有,不想看到他大受打擊的樣子,否則我一定會永遠不原諒如此冷血的自己。自從再次同奏人互相確認彼此的愛意為止,我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是純粹想自己回心轉意,希望我與他復合,但如果是你......是奏人的話,我可以甚麼都捨棄,包括家人,朋友,那怕是自由,對於我來說,除了他以外的東西,我基本上當它們為微不足道之物,所以.....就算長期被束縛着,雙手雙腳被名為奏人精心佈局的鳥籠所困着,我都心甘情願接受他的執念。
 
1
暫時離開房間的我,緩緩地走到客廳,腳步相當輕盈,完全沒有任何的遲疑,只按照自己的內心去前進,我決心思考自己和奏人的事。[唉!很想奏人,不知他何時回來?]
奏人今天要上班,雖然很寂寞,但總不能耍任性,奏人是為了我們的將來而打併着,若他是因我過份缺乏愛情滋潤而迫着陪伴自己,他實會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,我只能拼命忍耐下去,反正他沒有不回家的理由。
[不行,不論怎樣搖頭,腦子仍存在他那器宇軒昂的身影。]
稍為歎了一口氣的我,隨別收拾若有所失的思緒,突然,門'喀拉'聲地打開了,下意識地跑去迎接奏人,門另ㄧ邊的主人正是夕哉朝思慕想的人,我緊緊抱着眼前的男人,只見他一臉漫不經心,無力吐嘈纏他不放的夕哉,很沉重的鎖頭使他喘不過氣,到底是心軟?或是太投入他毫無防人之心的擁抱中?不....他不能迷戀着令人在意的情愫,他接近夕哉不是追尋這份失落很久又寂靜的愛,而是....想復仇.看來需趕快出手好了,愈早愈好,避免自己沉溺於其中。
[奏人?在發呆?]
[沒甚麼,只是不小心走神而已,不過你還記得懲罰遊戲嗎?你不是應該叫聲主人?不然會違反約定啊!]
[我.....主人大人.....歡迎.....]
未等我說完,嘴巴被堵住了,舌頭正與他的舌頭糾纏着,難以推開的力道,令我強行撞上奏人所傳遞的熱氣,我全身灘在地上,呆滯地繼續下一輪的親吻,被吻多少次,我都沒有把它放在心上,我只了解自己到了無法呼吸的邊緣,是衝破自己的底線,一旦受到打破,就變成輕易越過的弱點。
[唔…嗯.......奏人....]
微微顫抖的我,有一絲的反抗,但依然沒有一股與他抗衡的能力,良久,他停止了接吻,我滿臉通紅地注視奏人,目睹着在面前那充滿情慾的他,不安份的奏人,不顧他的目的,服從着自己的慾望,這是被煽動的性需求。迫不及待地解開夕哉的襯衣,夕哉的上半身像一具美麗的藝術品一樣暴露出來,奏人用修長的手指撫摸夕哉那紅潤的小果實,經他熱情的愛撫,夕哉的乳頭很快有了反應,變得更為赤紅起來,像發燒一般灼熱,被他觸摸,全身會不由自主地熔化,隨後奏人朝腹部的方向輕咬着,企圖以記號來宣告夕哉是自己的所有物。
[唔.....不要.....不要留下...痕跡...]
[這可是不行,不然怎會讓他人明白你是我的人?]
[呃....笨...我早就是你的......根本不需做多餘...的事.....]
可是奏人不理他的怨言,保持留下吻痕的狀態,偏向着二邊花蕾噬咬不可,像發了狂的猛獸一樣征服自己深愛的獵物。
[啊....好舒服....]
奏人慢慢將啄咬轉為舔舐的局面,刺激着夕哉的渴求,然而他的下半身開始蠢蠢欲動了。
[我...已經...不行..快要射...]
[誰允許你射?給我好好忍住!!!]
[笨蛋...別在欺負我....]
[哈?誰叫你迷上這樣壞心眼的男人,這所謂愈在乎的對象,會情不自禁地戲弄他。]
除了滾熱地紅着臉之外,並沒有其他的感覺,奏人馬上毫不留情地除下夕哉的褲子,包括內褲,分身便一絲不掛地展露着,也許是剛才啟動開水龍頭的機關,令到分身旋即流出熱乎乎的液體。
[嘻,真是淫蕩,剎那間就不受控制地流出來。]
[不是....因為....你...]
[是我的錯?作為懲罰,就要自己解決掉。]
[不要.....我想要你......]
[要甚麼?拜託你再大聲說出來,否則我聽不到。]
[明知....故問...]
[真是服了你,那我得要回應你的勾引才行。]
下一分鐘,奏人直截了當地迅速拉下褲鏈,取出他引以為豪的巨大物體,輕力把夕哉轉到後面,直接插入夕哉的後庭,愈來愈深入了,纏夕哉不放的巨根遲遲不肯退下,像輪迴不斷抽插着夕哉對他的一日三秋的愛,始終夕哉敵不過激烈的性愛,在他昏迷之後,奏人的心境不禁迷惘了,猶如忘卻本來接觸他的目的,竟在霎時間無的放矢起來,"該怎算好?"的念頭仍舊揮之不去,只是知道裝偽善者已累了,以雙面的面具勉強地討好夕哉,讓他對我的信任達到頂峯,差不多到了露出本性的時候。
 
2
冷冰冰的水潑在我身上,令我短暫醒過來,我立馬睜開眼睛,然後打量四周,貌似感知到自己身處於陌生的地方,不祥的預感在腦海轉圈,直覺認為自己在這裡不是偶然,而是有人故意帶走自己。
[難道是綁架?不對!!!動機又是如何?]
我的腦子一頭霧水着,嘗試以不同可能性思索現時的情況,但還是得不到答案,像把真正的含意沉於大海之中,再找不回了。
[你醒來了,也太慢]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傳出,冷酷的氣息正是奏人本人。
[是你...怎會?]
[當然是我,還有別人敢動你的毛髮?]
[你在做甚麼?放我下來。]
是枷鎖,它卻約束我全副身驅的氣力,現在的我像一個嚴刑拷問的囚犯,全盤吐出所有的罪惡,憑弱小的我是無法掙扎,強行扯它下來,關節實會"喀喀"地裂開,莫名的苦痛會殘留在此。
[不可以呀,好不容易等你對我沒有戒心,怎能放走如此有利的機會?]
[是我們分手的禍?這件事我....]
[煩死人,我才不聽你的反駁,你只是我一心策劃的報仇工具,沒有資格同我平起平座。]
突如其來的掌摑打在我的臉頰上,力道很大,使我受了前所未有的痛楚,紅色的掌印蓋上夕哉白哲的臉龐上,變成無法散開的印記。此刻,我頓時感到無助,像是逗留在黑夜般的晚上,只有一人獨自在空無一物的空間裏靜待,無止境的絕望不停地漫延着。
[你恨我?你認為我沒有類似的感覺,我也是,提出分開不是你嗎?]
[你在說啥?騙人,我記得是你發短訊的來說。]
[短訊?我沒有,該不會有人蓄意拆散我們?]
[不會?]
奏人很明顯是將信將疑的模樣,他嚇到跪在地上,拍打着腦袋讓自己恢復起來,動搖的他是表現更加猶疑不決,到底我想做甚麼?他拼命反問自己,我.....
[你不是很愛他?念念不忘是你的把戲,你以為能欺騙封塵以久的心願,不管你怎能自欺欺人,都不能忽視停頓的,拋它千公里的"留戀"。]
曾幾何時,他以真心來貢獻珍惜的人,一心一意對待夕哉,正因為珍視,所以捨不得讓他..夕哉受到不必要的傷害,他竟淡忘了初衷,自己卻自我陶醉中,以個人的想法強制加在夕哉身上。終於他懂,這種肉緊的心情,是他永難忘懷的証據,只是他不敢勇於承認。
[我錯了,我果然不是弄壞,以殘暴不仁的手法來泄憤,我想再重新開始過,同從前一樣,唯獨愛上你的事,由此至終我還是不能放手。]
[奏人...沒關係,這時的我們很幼稚,只盲目相信字面的意思,卻不去探究,最後錯過了互相坦白的時機,我也是,還對你依依不捨着。]
奏人便解開拘束我的鎖鏈,抱着我,比之前更加緊密,像重要的物品失而復得回來一樣,對它愈愛護起來。
[還痛嗎?]
[不,還可以。]
接下來,他順勢推倒,用指尖摸着二邊的突起,經他大膽的接觸之下,瞬間就緋紅一片。
[哼!這麼快有感覺,真是慾望不求的傢伙。]
[是你....嗚.....]
[又是我?看來你也太喜歡我。]
奏人反轉夕哉的肌體,後面對上他,這個羞恥的體位不是?他粗魯地拉開褲鏈,直立的分身完封不動地顯示出來,不用潤滑劑的情況下抵入我的深處,全部進去了,經不斷的抽插,夕哉受不了愉悅般的快感,純白的,牛奶般的精液大量爆發,恍如泉水順流而下的光景,暈眩感不停地湧現,它扼殺着我的意識,在濛瀧中,他才察覺自己倒在奏人的懷裏。
 
3
再次醒來,已經是半夜時分的事,我望着身旁的奏人,他熟睡地躺在旁邊,他貌似很疲累,我默默地瞄着小孩般的他,不想吵醒他,我輕輕地摸索他俊俏的面容,暗暗發譬着他會永遠陪着奏人,絕不會遺留他一人,我深信往後的日子,正是我們互相支撐對方而設定的紀念日。(完)
 
作者的話
終於打完,這是上篇bl囚禁樂園的後續,考完DSE了,決定打約好的續篇,下次寫其他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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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源:
【銀魂】4人+土銀
Pixiv ID: 21226972
Member: アッシュ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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